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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们还是希望您能在退休之前，把资料整理好。”

    软硬兼施，顾羽几句话，将院长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。

    挂掉电话以后，顾羽靠着车座后椅上，开始复盘整件事。

    奇怪得很，在此之前，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但今天在和沈确聊完以后，眼前的浓雾似乎散开了一些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有一股力量，渗透在顾家......那么会是谁？

    他开始挨个排除，但渐渐地，他发现自己离家实在是太久了，很多人都已经对不上号了。

    顾羽捏着眉头，沉思中，顾一帆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刚刚院长给我打电话了。”顾一帆的身边似乎有人，他说话简洁，但顾羽很快接收到他的信号。

    “还不确定，但是有方向了。”

    “顾羽，爸妈受不了刺激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这件事我会自己偷偷地查，等有确切的消息以后，再告诉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偷偷？”顾一帆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，既然他这么说，肯定是有隐情，甚至受到了某种阻力，“有什么需要，尽管开口。”

    顾羽的眉头轻轻舒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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