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拓跋野眉心皱了皱,迷离的神色突然被清醒理智给打破。 他伸出修长的指尖,按了按她那颗丹唇,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,也让他继续沉醉。 这姿势足够暧昧,他巴不得将裴乐瑶揉碎般的蜷在胸膛前,他哑然失笑: “孤知道,所以想要多看几眼。” 翌日正午,北安王府的另一处院落中,裴乐瑶坐在自己的书房里,将北境官员的折子都理了理,派专人送回了帝京。 皇后交代给她的事情不算复杂,但也说了,可以慢慢学着打理。 长歌蹲在矮柜处,突然欣喜的道: “哎呀,公主的护身符消失一年了,居然被放在了北境。” 长歌起身走过来时,发现裴乐瑶已经没在书房里了,一问侍女,原是去了匈奴单于的院子,说这单于身体不适。 长歌拿着那护身符找到长枫开始蛐蛐: “这单于,人高马大的,一看就是身子强壮得跟深山里的黑豹子一样,怎来了北安王府就这般脆弱,还叫唤起来了。” 长枫抱着长剑,冷嗤一声: “单于定是贼心不死,还想着咱们公主远嫁匈奴呢。” 第(2/3)页